我出生于十八世纪末期这个年成不好而且战争满天的年代,父亲英年早逝,当初征兵的时候我和母亲躲进了山里。
“嗯?今天吃什么?”妈问我。
“我们今天少吃点,喝点饭汤先去干活。天气很晴朗呀!”
“阿素,是不是没粮食了,我们前天才买的呀。”
“是前天买的,可是只买了不到一碗米,到今天还有半碗多呢!我只是想省着点吃罢了。”
大部分的粮食都被那些破官抢去了,而粮店却高价出售粮食。
“我吃过了先去地里干活,您一会再来吧。”说完我抗起家伙来出门了。
“这个罗素呀!我都不知道他每天什么时候起来的。”妈想。
她大口大口的喝完汤就来了地里。
“罗素,我听你隔壁大婶说几天后又有人来咱们村征兵,这是她的丈夫出去办事听别人说的。你去山里躲几天,我下午去给你摘点野果。”
由于经常来征兵,我每次都躲到一个山洞里,只有我妈能找到我。从我十五岁时一直就去那,所以现在28岁了还没被拉走。
“那好吧,我都躲了十几次,这次也一定不会被发现。”
“只是可惜家里那半碗米和野菜了,一定会被发现的。”妈说。
我们辛苦了几十年,却一点积蓄也没攒下来,更别说娶媳妇了。
“那些王八蛋早晚有一天会被收拾的。”我说,“快中午了,我们回去吧。”
“嗯。”
第二天,我带了几个野果去山上躲着,唉!那些果子虽然生了些,但是也能吃下去,这是妈妈费了好大劲摘了七个最好的。
很不幸,我上山的时候天气还好好的,可刚到那里就下起雨来了。起初还是小雨,慢慢的越来越大变成了暴雨。
一天后征兵的人果然来了我们家里。
“老婆子,你家里没别人吗?”那个当兵的问。
“没有,儿子前几年就去当兵了,家里只有我一人。”我妈说。
“哦,那你家里还有没有粮食?”
“没了,我平时只吃野果和野菜。”征了几年兵,人们都变得聪明了,知道把粮食藏在最隐蔽的地方。
“天底下还真有这么穷的人,他妈的!”那个当兵的一把把我妈推到了,但她还是一声不吭,否则就会被打。
到了第三天,我估摸着他们已经走了,于是向下山去。可是不行呀,外面倾盆暴雨已经连续下了几天。
“一定要回去!”我心里想,“没食物了,不回去就会饿死。”
就这样,我还是冒险从山洞里跑出来了。
雨很大,我不能睁开眼睛盲目的摸着路边的山壁走。
“啊!”
突然我的脚下一滑落进了旁边的万丈悬崖里。
天哪!我非常害怕,手不断的抓旁边悬崖上凸出来的石头。
还好,上天保佑我让我抓住了一棵树的枝条,这离上面不远,我顺着那棵树一点一点往上爬。
“哎!这是什么?”
旁边的峭壁上露出一块方方正正而且很光亮的石头来,我训摸着没准能换几个钱,因为城里人都喜欢怪石头。我很快就把它扣了下来继续往上爬。
我抓住的那棵树是百年老树,幸亏我抓住了要不然一定会死。
我一步步地走生怕再掉下去。
好了,前面就是村子,马上就回到家。我三步并作两步朝家门跑去。
“妈!我回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
不知为什么妈的声音很小。
“你怎么了?”我问。
“没事,他们来了嫌我们家没粮食就打了我几下。”
“这些王八蛋!”我骂道。
“妈,你看这个东西。”
我把找到的石头拿出来。
“这是什么?”妈问我。
“在悬崖上的一块石头,看上去晶莹剔透的就拿了回来。以后有机会能到城里换几个钱。”
说着我就把石头放在柜子顶上,怕有人偷走。
“儿呀,咱们这么穷,你应该到外面找点活干,应该可以养活你我了。”妈说。
“好,过几天我就去。”
不知为什么我转身刚要走那块石头就掉了下来。
“哎呀!怎么回事,怎么会摔碎了?”我大喊,“这是什么呀?”
只见里面有一块布一样的东西。
“这是牛皮吗?”我心里想。
“拿过来我看看。”妈说。
我们一家都认识字,只是到了山里我便没有复习,现在荒废了不少。
“黄金岛?这是什么东西呀!”我说。
“儿子,你看。上面画着一个宝藏。”妈说。
“什么宝藏呀!准是小孩们画着玩的。”
“不一定,这是你在悬崖上找到的,万一是真的呢?你看,上面的黄金岛离这里不远你就去试试吧。”
“可我们没有船呀。”
“实在不行就到港口去趁人不注意偷一艘。”
“我没有偷过东西,被发现怎么办?”
“晚上没人了再去。”
“好吧,明天去试试。”
第二天我吃了一点饭就走了,妈说如果路上饿了就去向别人要一点。
那天晚上正好赶到了一个离我们村子最近的港口。
“好多船那!”我猫在一个小角落里偷看,“不好,万一有人在船里睡觉怎么办?”
我想了个办法,就从第一艘船问。
“有人吗?”
里面没回答,只是听见呼噜声传来。
到了第二艘船。
“有人吗?”
“给老子滚!现在不出海!”
这样不是办法呀!
这是我看见码头远处停着一艘没顶棚的船。
“好,就它吧。”我心里想。
我悄悄走过去解开绳子,按照地图上岛的方位划过去。
“好累呀!已经到了中午了,还不见那个岛的踪影,果然是假的。”我说。
我有拿出地图看。
我明明已经到了岛的前面了,为什么一路都没看见?
突然我听到了一声巨响立马向四周看。声音是我身后发出的,那里冒出了许多泡泡。
“天哪!是不是那座岛?”我心想,“还是赶快划回去吧。”
慢慢的从那里中心升起了一座小岛,周围还冒着热气。
“不好!”
正当我向回赶的时候传突然开始漏水了。
“我说怎么没人看守,原来是坏船呀!”我说,“老天保佑不要让它沉呀!”
老天还是没能听到我的话,终究还是沉了,我抓着一块木板向岛的方向用手划。
终于上岸了,我累了个半死。
“好饿,好渴呀!”
我现在不想要什么黄金了,只要给我点吃的就行。
还是不想这些不切实际的话了,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沿着海岸向前走。
“怎么才能找到宝藏呢?”
我一点都走不动,又躺在沙滩上。这时候从北边跑过来一大群人。
“给我抓住他!”带头的那个喊。
但我实在走不动,他们想干什么干什么吧。
“小子,谁让你上这来的?”
“我是来找宝贝的,没想到这么远。”我说。
“不好意思,我们来的比你早,宝贝是我们的了。”
“好,我不要宝贝了,你们给我水。”
“你侵犯了我的领地,那你就别走了留下来当杂役吧。”
我明白了,他们是海盗,不过我没力气逃跑了。唉!听天由命吧。
后来我才知道,这个岛会像太阳一样按时升起按时降落。海盗中领头的那个叫做赵亢,是这一代有名的海盗头。他们发现了宝藏又被他们藏到了一个新的地方。
“我要在这里做一辈子杂役吗?不,要找机会逃跑才行,我不想做让别人骂的海盗,而且还是比海盗低一级的海盗。”我心想。
就这样我在那艘海盗船上做这做那,每天被他们呼来喝去还只能吃一顿饭。
不过这样倒是比我在家里吃得多了,在家只能吃野菜。
我在船上一言不发,别的人见了我就哈哈大笑。我从一个海盗那里偷了个小本,渐渐的开始写日记了。
后来我的生活因为一件事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。
那天,我正在给他们搬一个箱子,走一步停一下,走一步停一下。
“你们听好了,这个岛很重要。我不允许有什么人靠近这里,好好给我巡视!”赵亢靠着船边说,“我派了另一艘船去征粮,晚上我们就可以大吃大喝了。”
由于刚擦过的甲板很滑,他一不小心就要仰过去了。
“啊!”
我扔下箱子一个箭步窜过去,这可是立功的好几回呀!
我用尽全力拉他上来了。
“妈的!是谁擦得甲板?找死啊!”他骂道。
我不敢看他的眼睛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船员们也一样没人敢顶嘴。
“我还要谢谢你了。”他对我说,“以后你别做杂役了,就跟着我吧。”
“谢谢船长,谢谢船长!”我特别高兴,终于不用听他们所有人的使唤了。
那天晚上我高兴得不能入睡,这种事一定要写下来。
“……今天我救了船长一命,我被任命为了他的跟班,三十年以来我第一次吃了这么丰盛的晚餐,很激动,穷日子到头了。等到我有本事就回家去让母亲也享享福。……”
我们这几艘船轮流去附近的小村庄和小港口征粮,人们怨声载道的,可是这也不能为我所改变。
一天,船长让我随着一艘船去港口,我便去了。刚出岛时还好好的,可是到了半路突然有了暴风雨。
海上一片黑,海浪头天。不时的打一次闪电可以看到我们这些人在甲板上忙活着。天上乌云密布,我都要怀疑我们要死在这里了。也难怪,这是我第一次出海。
“你们快点!快去把帆落下来呀,找个好技术的人去掌舵。”我说。
“你给我闭嘴,你算个屁呀!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。”有人骂道。
旁边还有好多人朝这里看。
不只是雷声还是那个人的暴喝,我被震住了,立在甲板上一动不动。
“快去拿缆绳来呀!”有人冲我喊。
“哦,我马上就去。”
天上电闪雷咛,无法形容这里的场景,只知道这里和地狱差不多了。
暴风雨过去后我没有睡觉,一个人在甲板上想前半夜的事,真是很多后怕呀!
“罗素!”突然有人喊我。
“我叫刘逊,来这里几年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知道那些人为什么对你没好感吗?”
“不知道,为什么?”
“他们是因为你救了船长而一步登天感到不服。”他说。
“明白了。”
“以后不用和他们废话,因为你没权利,我去躺着了。”
第二天早晨我们的船受损严重无法往前航行了只能返回那个岛上,没想到我们会来的正是时候,有人在攻打海盗头。
我们没想绕过去登录,而是想来个前后夹击。正当我们悄悄向他们靠近时,突然在前方出现了两艘军舰冲我们过来了。
“天哪!”这两艘船吓得我大喊,“他们一定发现了我们,快跑吧,我们打不过军舰。”
“给我闭嘴!你懂个屁呀,今天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海上霸王。”那个副手说。
“装填炮弹!听我喊。”
等到那些军舰离我们不远的时候,他大喊:“开跑啊!”
瞬间几十发炮弹朝军舰飞过去。
几声巨响过后,军舰只不过是掉了九牛一毛,仍然完好无损。
“早说过我们打不过军舰。”我说。
“来人把他嘴堵上!”
又几十发炮弹出去,军舰还是无恙。
可这下我们遭殃了,同样是几十发炮弹落到我们船上,大火四溅开。
船身被打穿,上面千疮百孔,船底也开始漏水了。
“快跳海逃生呀!”我又喊。
大家纷纷开始跳船,正当我要跳的时候船开始下沉了。
“还是快跳吧,晚了就没命了。”
我跟着他们悄悄游上了岸,东边打的正激烈呢。
别看有那么多的敌人,还有军舰,他们愣是没登陆只在水里和我们打。
“你们回来了。”船长在山洞里躺着,旁边还有几个水手。“粮食和钱带回来了没有?”
“对不起船长,我们出海时遇到了暴风雨被迫回来了。又碰到了那些清兵,本来我想偷袭,没想到船被他们打沉了。”那个副手说。
“什么?沉了?你干什么吃的,他妈的清兵,去通知他们给我狠狠的打。”
“是!”
我和阿逊在旁边站着,不知该做点什么。算了,就这样站着,船长不动我们就不动。
突然,那个副手又冲了进来喊:“船长,不好了,清军上岸了,我们变的节节败退。”
“什么?王八蛋!快带人去把宝藏转移到北边,我们也去。”
“好,知道了。”
“哎呀!混蛋,白痴!”
当天晚上我们便转移到了岛的北边,还剩下三艘不完整的船。
“你觉得我们能赢吗?”我问阿逊。
“够呛。”
“那输了怎么办?”
“不知道,应该是全部绞刑处死。”
“唉!”
“要不然……”阿逊在我耳边小声说,“要不然我们去投靠清军吧,我早就想离开这里了。”
“啊?”我大吃一惊。
“你小点声呀。”
“你也知道我是被抓上船的,我也想去投靠清军。我们去把海盗们的枪藏起来吧。”
“好,就这样,等到半夜他们睡熟后就行动。”
我们悄悄溜进了放武器的船舱里把枪都扔进了大海,把火药桶用水浇湿,然后就往外走。
“你看,有站岗的。”我说。
“我去把他杀了。”阿逊慢慢走过去用手使劲捂着他的嘴一点都不敢松。
“好了,快跑。”
我们到了清兵的营帐,门口站岗的兵拿枪指着我们。
“你是谁?”
“你挺好,我们有重要的事找你们领头的。”
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
“我把海盗们的枪全扔进大海了,背叛了他们。”
“好,你们跟我来。”他说。
“将军,我把海盗们的武器全部销毁了,你们趁夜去攻打他们吧。”
“我怎么知道是不是陷阱?”
“好,你给我枪,一会我们上去先把海盗头弄出来。”
“好,非常好!”
我们拿了枪带着他们藏到了离海盗船不远的地方。
“你们等着,我先上去。”我说。
我俩悄悄溜上船,径直朝船长的船舱过去。
推开门,正好船长醒了。
“你们干什么!”
“妈的海盗,敢让我干活,崩死你。”
我朝他身上开了五六枪,同时也把别人吵醒了。
海盗们统统跑进武器库里。
“枪呢?枪去哪里了?火药怎么全湿了?”他们乱了起来。
“对不起,你们今天死定了。”我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。
“混蛋,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!”那个副手说。
杀了几个海盗后我们便匆匆把船长的尸体扔下船让他们看。
“给我冲上去把他们拿下!”
后来由于我们立了功,阿逊变成了一艘军舰上的副手,而我又成了将军的跟班。
我早就想回家去看看母亲,所以去找将军了。
“将军,我想回家去看看我母亲。”我说。
“好吧,你回来的时候到宁波去找我。”
“谢谢将军。”
我高兴的离开了那个岛。
过了半天多我回到家里,妈正准备做饭。
“妈!我回来了。”我进门就喊。
“嗯,你找到什么宝贝没有?”她问。
“走,进屋去我慢慢给你说。”
屋里还是那个老样子。
“妈,我偷了一艘船到了那个岛上,正要找宝藏的时候被一群海盗抓住了,他们让我到船上做杂工,后来我救了船长一命,变成了他的跟班的,每天都能吃饱。”
“嗯,后来呢?怎么回来了?”
“有清军去攻打我们,我不想做一个海盗于是杀了海盗头立了功被将军收留了。”
“那太好了,以后不会受苦了。”
“我还给你带了点钱。”
“我不用,只要你过得好就行了。”
“有军队养我不用担心,对了你来城市里吧。”我说。
“不了,我喜欢这里。到了那里以后你告诉清兵别来抢咱们东西就行了。”
“嗯,他们不敢了。”
“好儿子。”
“将军让我到了家里就去找他们,我想吃顿饭再去。”
“嗯。”
第二题你我就又回了军营里。
“罗素,我们要在这里长期驻军,我给你两艘船,你去把我们发现的宝藏运到天津去,那里有人接应你们。”将军对我说。
“是!”
“还有,等你回来后如果一切顺利我就把你提升为副舰长。”
“谢谢将军。”
“大家去把货装好,我们今天上午就出发!早去早回。”我站在码头上说。
突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“阿逊!”我喊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呀!”他问。
“我被将军派来监督运货。他还说等回来后就让我做副舰长试试。”
“那我怎么办?”他说,“我都当了两年水手了,从没有过什么权利。”
“等我做了副舰长就提升你。”
“那我先去装货吧。”
上午九时货装完了,我特别兴奋。
“扬帆起航!”我喊。
大约走了半日多路程,天已经快黑了,我一个人在甲板上看海。
“罗素,你看那是什么?”阿逊喊我。
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。
“什么都没有呀。”
“不对,你看那里,有点亮光。”
“我看不到,在哪?”
“哎!怎么突然就没了?”他说,“刚才我的确看到了。”
“你眼花了吧。”
“不可能,我做了几年水手从没看错过。”他又仔细看了看,确实没有了。
过了一会突然又有人喊我。
“罗素,不知为什么跟在我们后面的船停下来了。”
“什么?”
我一看果然是,那艘船停在后面几十米的地方不走了。
“那艘船上全是黄金,快掉头去看看。”我说。
由于两艘船离得不近,又是阴天,直到刚才我们才发现。
我到了它旁边后发现竟然空无一人,我赶忙找了些人登船去看。
“你们几个去船舱看看黄金少了没有,你们几个去找船上的人。”我说。
甲板上静静的躺着一枚硬币一样的东西。
“这是什么呀?”我说。
“我看看。”阿逊拿了过去。“好像是海盗的东西。”
“你确定吗?”我问。
“确定,别忘了我们以前也是海盗。”
“话说回来,我看着也挺熟悉的。”
船舱里的人匆匆忙忙跑出来了。
“下面全是死人,黄金也没了,怎么办?”
“八成是海盗洗劫了。”阿逊说。
我跑进去一看,果然是。我们的兵都死在了船舱里,里面空空的,箱子全不见了。
“原来刚才的亮光是海盗发出的。”阿逊说,“自己是海盗,却让别的海盗抢了,真丢脸。”
“别说这些了,我们还要去天津交货,怎么办?”
“不知道,我只知道回去将军会把我们杀光。”
“算了,还是先朝天津走吧,还好剩下一半的黄金。”
回去一定会死,不如我们以前做海盗的日子。
“对了,要不然我做回海盗吧。”我心想。
可是要怎么和他们说呀,我把阿逊找了过来。
“你想到办法了吗?”我问。
“没有。”
“我有办法了。”
“快说说。”
“我们只剩下一半黄金,不如带着黄金逃跑吧。”
“这样被逮到会被绞刑。”
“如果我们回去就一定会被绞刑。”
“这些水兵怎么办?”阿逊说。
“明天和他们说说,想留下就留下,想回去受死就死吧。”
“好,明天试试。”
第二天早晨,我把大家召集在了一起。
“大家挺好,我想如果我们带着黄金逃走,可能会活的久一点,如果你们不想做叛徒就会港口让将军杀死吧。自己选择。”
“你是说让我们当海盗吗?”有人问。
“是这样的。”
“如果我们不当海盗就一定会死。”阿逊说。
“那我们就都听你的吧。”
“前面有一个港口,到了那里我们去把死去的兄弟埋了,然后买点东西到外海去躲一阵子。”
“干脆你做我们船长吧。”有人说。
“船长?还是大家投票决定。”
“不必了,我们都同意。”他们说。
终于我们被逼近绝路了,虽然我们暂时买得起粮食,但做了海盗就要去抢东西。
我们已经一个多月没消息了,想必将军已经知道我们叛变了,他现在一定在通缉我们。
“这群王八蛋,我还好心收留了他们,没想到卷着我的金子跑了。”将军怒吼道。
“你去,去统计他们,全国各地都要贴上通缉令。”她对旁边的副手说。
“是!我马上去。”
几个月后我们的黄金只剩下了四分之一,现在就要做真正的海盗了,虽然我没多少经验,但是抢东西还是会的。